時間的速度遠比自己想像的還快。「把握當下」,一直被我忽視的老生常談。等到我突然發現,自己漏了什麼,而回過頭來,散了……
一直信心十足地告訴自己,我已經很努力、很用心地在與朋友們相處,卻等到別離的時刻,才發現太多太多,太多還來不及彌補的過錯;太多還來不及表達的情感;太多還來不及刻下的痕跡。
我常常在說,快樂、幸福、喜悅,是自己求得的,只要換個想法,用別的角度思考,不好的情緒要平息並不是那麼困難……或許我錯了。慢慢地發現,那些很大、很困難的挫折,常常我很難去克服,可是重點並不在此,重點不在我能否去征服它,而是……在我付出的同時,自始自終,朋友都在我身邊,不論用什麼樣的形式,來鼓勵我、支持我。從未,我從未喪失過友誼,握緊拳頭,我一直一直都還擁有。
「百年修得同船渡」,怎麼可能?要是真的需要這麼久,往回推,我怎有那麼多的時間,來遇到你們?你,我,彼此,都是這樣為對方付出與得到。「緣」,最不負責任的說法,輕描淡寫地帶過一切相處中的酸甜苦辣,真的是酸甜苦辣,只能說我過的是一個相當重口味的人生。
儘管我常常試圖裝得很謙虛,但我不否認,我是一個「還不錯」的朋友,我沒有那種天份,沒有可以很自然地吸引人、給人感動和愉悅的天份(或許我該練習);但至少,我還有能力可以結交像你們這樣的朋友,不論是忍受我的狂妄自大,或是有事沒事地搬弄是非、大放厥詞。
有時候我很傷人,有時候我很感人,這就是我。我會試著,為了所有陪我走過的朋友,也為了自己,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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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ake me home, country road John Denve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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