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近日張大春在個人部落格上的一篇〈答大學生────關於狗屁的文化創意產業〉,鬧得沸沸揚揚,點閱率甚至遠高過之前批評吳淡如的文章。
張大春的用語犀利狠重,也有自己的一套觀點和想法,可惜並沒有清楚論述所謂的文創和文創產業,以及背後的架構。但無論如何,張大春確實提醒了台灣的文化環境(特別是在「文創產業」之名被濫用後)中,亟需被檢討的,與商業糾葛不清的矛盾關係。
近日張大春在個人部落格上的一篇〈答大學生────關於狗屁的文化創意產業〉,鬧得沸沸揚揚,點閱率甚至遠高過之前批評吳淡如的文章。
張大春的用語犀利狠重,也有自己的一套觀點和想法,可惜並沒有清楚論述所謂的文創和文創產業,以及背後的架構。但無論如何,張大春確實提醒了台灣的文化環境(特別是在「文創產業」之名被濫用後)中,亟需被檢討的,與商業糾葛不清的矛盾關係。
對我來說,最高興的不是可以挽回或補救些什麼,我一直過著沒什麼悔恨的人生。渴望能回到過去,是因為自己能夠有超齡的表現和見識吧。
希望自己能在十歲的時候,開始聆聽Sigur Rós那樣廣闊輕盈,合適於孩童的聲音;或在十五歲《聲音與憤怒》出版前,早已熟稔裡面的歌手與社會現象;那樣的話,或許在十八歲時,我也可以是一個(仍老了一些,但依然令人驚豔的)威廉米勒。
發現自從影像美學正式進入完形理論的課程後,我變得很少拍照,因為以往對於「美麗的影像」的認知忽然被顛覆了。
每次看到一個動心的畫面,便開始觀察、思考構圖和當中的視覺元素如何交互作用,接著便是氣餒,因為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了這些又要怎樣拍才會比較好。但那只是理論與實踐的落差,更重要的部分是,我始終找不到「缺憾」,那個可以被觀者參與、完成的瞬間或距離。
我的獨立音樂啟蒙團之一,The Sleeping Years,在08年發行的專輯《We're Becoming Islands One by One》收錄了我最喜愛的單曲〈You And Me Against The World〉。
原生地:獨立音樂輩出、冰天雪地的雷克雅維克
食性:耳根子軟的搖滾客或清新民謠的傳唱者
獨立音樂重鎮雷克雅維克出過無數的好音樂,除了另類到自成一派的冰島歌姬Björk(就是在上海演唱會高喊Tibet! Tibet!的那位 ),大多是Sigur Rós(2008年那張封面光屁屁的專輯相信很多人看過)以降的,北國特有的冰潔空靈。
要說這部電影拍出了每個母子間「一定會」有的問題,似乎有些誇大,但Xavier Dolan確實呈現了親子互動時那些不能說出口的隱微情緒。世代間的差異、性別差異、成長與獨立、愛太深距離太近……媽媽和兒子間可以有如此大量的問題存在,在十多年的相處過程中不斷磨出愛或恨的火花。但我們都羞於承認那陰暗的一面,太露骨、太邪惡、太荒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