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整個六月沒有更新網誌,把藉口推給期末考再冠冕堂皇不過了。
我的新生活已經展開了一週。原本抱持著許多期待和計畫,現在看來會受到一些拖延。不見得能完成每週看完X本書、聽完Y張CD、寫出Z篇文章,這類極其勵志的暑期計畫,但跳躍式的生活改變,本身就是極令人期待的成長機會了。
整個六月沒有更新網誌,把藉口推給期末考再冠冕堂皇不過了。
我的新生活已經展開了一週。原本抱持著許多期待和計畫,現在看來會受到一些拖延。不見得能完成每週看完X本書、聽完Y張CD、寫出Z篇文章,這類極其勵志的暑期計畫,但跳躍式的生活改變,本身就是極令人期待的成長機會了。
不常拍照的人,聽到一個月一捲底片可能不覺得有什麼,但扣除這漫漫的五月,我過去燒底片的速度大約是一個月五捲,相較之下,是否就顯得很驚人?扣掉Mono的演出紀錄,這捲只剩下不到20張。一個月拍不完20張底片,對我而言是前所未有之事。
09年底,我寫了一篇回顧自己生命歷程的網誌文章〈十年〉。文章中提到,國中時發現Gregorian(教皇合唱團)對我的重要性,在於使我學會去尋找「好的音樂」。當年的情境是,我在國語日報上(印象中是青春版)讀到了一篇介紹Gregorian的文章(這大概也算是我讀過的第一篇樂評了),那是我第一次,因為別人的文字,而去尋找音樂來聽(當年還有Kuro、天馬和琉璃仙境之類的東西,音質超差的rm檔流竄)。Gregorian大量翻唱的經典搖滾歌曲,也算是小小開展我的視野,雖然彼時我還不太清楚「搖滾」這意涵。
通常我不寫舊片的影評,然而上週軍訓課時看了這部1989年拍攝,令我瞠目結舌的電影,不得不寫下滿肚的反感。從年代來看,我並不訝異《鐵腕校長》(Lean on Me)是一部新保守主義意味濃厚的宣教片,儘管摩根費里曼的主演令我有些意外,但最令我訝異不解,乃至於必須發這篇影評的原因是,直到2011年的今天,我竟然還必須觀看這樣的電影,並忍受同學們在其間的哄堂大笑。他們完全無法理解那些笑點背後是多麼不合時宜的價值體系。
主角Joe Clark在片中所呈現的最大問題就是缺乏社會視野,在他的眼中,每個人都只是單一的個體,他無法看見整個社會的結構是如何緻密地與人的生活連結。這大概正是萊特米爾斯所描述的「社會學的想像」--人們很少意識到,個人生活的模式和世界歷史的軌跡之間有一種微妙的接合,一般人通 常也不會知道,這種接合對於他們將變成哪一種人,以及他們可能參與、塑造的歷史有什麼意義。他們並不具備那種基本的心智特質,可以洞悉人與社會、傳記與歷史、自我與世界之間的互動。他們不能克服自身的煩惱,因為,那造成煩惱的結構變遷是他們無法控制的。
有著大名鼎鼎的父親David Bowie,新銳導演Duncan Jones在2009推出的個人首部長片《MOON》,還未上映就受到了多方的期待。同今年上映的新作《啟動原始碼》,這兩部影片展露了Duncan對於科技的關切,以及所存有的溫暖信心。儘管其父David Bowie在搖滾樂史上的歷史地位難以超越,但Duncan的作品仍替科幻電影開展了新的溫情。
今天在社辦進行人生第一次的底片沖掃。過程中有些緊張,因為擔心一個步驟失敗了,可能整捲就毀了,然而卻沒有太多想像中的悸動,譬如在暗袋中把底片捲上片軸、裝入沖片罐;Develop,顯影,加這個加那個,按照時間搖一搖。之前曾認為,攝影這一連串的過程,從構圖、拍攝到數位後製,創作者的心靈在當中流動,於是依然都屬於創作的領域,而我也一再將數位後製比擬為底片時代的暗房技術。然而今天的初次試驗,只重複了機械化的顯像行為,將影像自膠捲中轉移到電腦裡的過程,我找不到創作者介入的可能性。